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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年青春路 永远跟党走 奋进新征程”庆祝建团 100 周年主题征文活动获奖名单公示

发布时间:2022-05-12 16:05作者:倪雨晴 保护视力色:       

为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 100 周年,引导和帮助广大青年学生重温共青团的光辉历史,坚定广大青年学生永远跟党走的信念,团市委、市学联决定在全市各级团学组织中开展“百年青春路 永远跟党走 奋进新征程”纪念建团 100 周年主题征文活动。我校学子在第一时间积极响应,踊跃参与,用心书写共青团的故事,尽情抒发对共青团的情感,将心中的爱党、爱团、爱国情怀融入笔端。

一百年风雨兼程,一百年奋斗不息,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不忘初心,谱写了一部气势恢宏的风华史章。此次活动中,我校学子的征文作品或回顾共青团的历史,或表达对共青团事业的感悟,或讲述参与团组织活动的感悟,许多作品荣获各等次奖项,其中获奖名单如下:

二等奖:

陈一凡《树魂》  (指导教师倪雨晴)

姚 晨《党的新征程由青年来抗起》(指导教师高聪)

张浩轩《跨时空砥砺前行,赴未来与国共强》(指导教师林春梅)

三等奖:

徐婧瑜《待秋来花开》(指导教师丁晓辉)

郭秋彤《百年青春路  千年薪火传》(指导教师程超)

胡北《传承红色基因,赓续百年征程》(指导教师程超)

赵子涵《胸怀千秋伟业,恰是百年风华》(指导教师邵志标)

优秀奖:

代佳欣《寄意寒星荃不察》(指导教师杨英友)

房恬玏《忆百年荣光,谱青春华光》(指导教师董卉颖)

卓耀祖《建团百年——我的青春梦》(指导教师高聪)

马骏然《共青颂》(指导教师丁晓辉)

谷溪峰《以信仰翱翔,鸣共青之歌》(指导教师刘陆)

实高学子积极争当“红色根脉”传承人、守护者,以昂扬的精神状态跟党走,为建设“五个淮北”贡献青春力量,以实际行动迎接建团 100 周年和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

附:淮北市实验高中高一5班陈一凡同学获奖作品《树魂》

 我是树。一棵普通的、没有姓名的树。

如果实在说有什么不同,那可能就是我相比一帮兄弟姊妹更加羸弱的身躯——瘦弱的主干撑起纤细的枝条,屈指可数的绿叶在寒风中打着寒颤,似乎只消轻轻一碰就会因此夭折。

所以我从未奢想过自己能活多久,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仓库深处昏昏欲睡。

直到去年暮春,有人从店铺买下我。他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最终在一扇挂有红灯笼的门前停住,灯笼正面被毛笔写上“江夏屈”三字,相比隔壁几户人家多了几分书香气。那人把我栽到南头的花圃中,我便在此安家落户。

虽说是植树之人,但他真的很少回来,记忆中其的样子已经模糊成一幅潦草的铅笔画。他总是忙忙碌碌,照料我最多的,反而是他年方外傅的幼弟。稚子很崇拜自己的兄长,认定其是比肩景桓侯的大英雄。

他哥哥真的是英雄吗?我不知道,听大学堂的柳儿姑娘说,长子是他们共青团的优秀团员,打过地主闹过革命,还帮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。而他却说自己只是一团火,既然来到世间就应该这样烧着。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街口刘二爷提着的一盏破灯,微弱的灯火在玻璃罩里跳动。

小家伙对此并不满意,嚷嚷说以后也要做团员,和哥哥一起当大英雄。

“好啊,等你长得比咱家门前的树高时,你就可以当团员了。”长子笑着回答。

日子还在继续。前段时间来了只黑老鸹,不停絮叨什么世道乱了,天天打来打去没个章法,为了保命要带一家搬到南方去。山城没有太大变化,只是长子出门的次数也愈加频繁,每次回来也都眉头紧锁。

最终在某个沉闷的晌午,长子瘦削的身影被淹没在粘稠夏风中再也没有回来。柳儿姑娘捧着他走时穿的衣衫,眼泪从她漂亮的圆脸划过。那一天的屈家格外安静,第二天菜畦东边的山岗多了一方小小的石碑。

少年经常到那去,有时还会驻足良久,要么带一碗清水,要么拿一份报纸,上面尽是一些家啊国啊我看不懂的字眼,偶尔会有晶莹的露水落在他的脸颊,我想替他拂去,却做不到——毕竟我只是一棵树。少年长成青年,我也亭亭如盖。他的个子依旧没有超过我,但听说他还是在今年当了团员。

秋刚填满了夏,冬又埋葬了它。乌禽在惊落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后逃之夭夭。空荡荡的庭院勾起多年前我对生的厌倦,期间唯独值得庆贺的,是少年身边多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同伴。他们有时会到院中高谈阔论,为这沉寂的天地添上一抹生机。

“话说老屈,你家这棵树什么品种啊?整天一副病恹恹、半死不活的样子……”面对好友的询问,青年笑着拍拍我。他如夜色般的双眼中似乎有一盏明灯。

“这不还没到季节么,你别看它现在死气沉沉的,我敢打包票,等到来春,这里必然是个乘凉读书的好去处!”

“到时屈某欢迎诸位品茶论道!……”

主宾俱欢的场景逐渐遥远。尖锐的枪鸣划破长空,金戈铁马踏破寻常巷陌的安宁。人们奔走的慌乱,孩童无助的哭泣通通被糅杂在一起,堆砌成山。留有小胡子的黄衣军人一遍遍踏足这里,抢走阿嬷家的冬粮,掠来田冲家的肥鸡,最后还要虏去刘叔的女儿。他们把百姓赶到街头,我的视线跟着一起越过檐墙,入目的只有刺眼的红。

老鸹飞走了,太阳下山了,无数生命在此彷徨……屈家也没能幸免,偌大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。最终,青年锁上前屋的门,和同伴一起消失在茫茫风雪中。

昔日的车水马龙已然不见。我似乎是这座空城里唯一的活物。时间遗忘了这里,冬雪成为常客。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活着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又一阵嘈杂,我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睑,却很快激得浑身一震!

他回来了!

岁月深刻他的棱角,眉宇间仍存有最初的坚毅,眼眸中依然有明灯闪烁。远远望去,与之同行的还有一群青年男女。他走在队伍最前头,昂首挺胸。我欣喜若狂,但刹那的狂喜很快被滔天的冷水浇灭——我看见,队伍最后方不近不远地跟着一排黄衣兵。

他在我的面前停下,似乎有千言万语。而我也有很多事想告诉他:在他走后,北屋的房檐塌了,以后看书可能要换个地方;南墙的石缝间长了一层青苔,进去之后注意别滑倒;你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,菜畦里你爱吃的茄子苗还剩几棵,再除一除野草应该还可以……

“嘭————”

我顿住了。青年嘴角微扬,干裂的唇似乎动了动,好像也说了些什么。

“替我看看春天。”

然后,他拥过来。带着满怀的热血。

春天啊,你快点来吧!我从未如此期盼过,烈火蚕食我的躯干,但其带来的温度远没有那几滴鲜血来得灼热。我最后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山城,热烈而浓郁的情感充斥整个胸膛。

我想我明白家国的含义了。

……

我是树。一颗普通的、没有姓名的树。

如果实在说有什么不同,那可能就是我相比其他新生树木更加跌宕的经历——焦黑的枝干是昔日罪恶的证明,深壑的皱纹是绵绵岁月的痕迹,除此之外还有英雄的灵魂镀的一层金。

“真是稀奇!陵园那棵被烧过的老树今年春天好像发芽哩!我记得前几年都没有呢!”

“大抵是革命前辈们回来看看了罢……”